回首流年,一切都如过眼云烟(4)
“蓝花楹,这里有蓝花楹对差池,小时分我也来过这里,可是据说蓝花楹在树上我够不着,可是听妈妈说,有蓝花楹的中心就会有薄雪草,他们都分收回幽人的香味,每一次我闻到薄雪草的味道,就知道蓝花楹不远了。”暮年心中不免有些惊奇,原来他们早已见过,只是那时他在树上替伊梦实现她大概她永久也不会完成的空想。他看到过树下的女孩,只是由于她那么固执的望着薄雪草不忍烦扰她的平静。
“暮年,你教我弹琴好吗?我在家听过一首曲子叫《梦中的婚礼》,你定然会弹,对差池?”
“嗯,好!”暮年痴痴地应着,宠溺的摸摸伊梦的头。心中冀望她永久会和如今一样快活。
“等你学会时,我送你一件礼物。”
(三)
一个月后。
伊梦坐在病院的病房里,悄然地吃着苹果。如今的她由于眼角膜的移植复明了,可她并没有想象中开心。由于暮年去了美国。
入院后,伊梦分开音乐教室弹奏着那首《梦中的婚礼》。过往的一切宛如一场虚无缥缈的梦。她分开蓝花楹树下,看着花看着薄雪草,悄然地诉说着:“暮年,你如今还好吗?你这个坏蛋,说好学会曲子就给我礼物的,你怎样逃走了呢?礼物我不要了。你回来,好欠好。”伊梦拭去眼角的泪水,却骤然想起什么似的,发疯似的跑的病院,调出募捐着的名单,赫然的几个大字落入眼皮“薛暮年”。实在伊梦并不知,当她在蓝花楹树下苦诉时,那一双眼睛仍在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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